就是在这时雄虫贯穿了他,跟火铳一样的阴茎劈开了他最柔软脆弱的部分,他快被捅裂撕碎了,脸色霎时变得惨白,他攒紧了牙关,极力忍耐着掐死身上那只雄虫的冲动。
周以骞也在忍耐着,刚进去时那湿热紧致的内壁就紧紧吸吮裹夹着他的阴茎,他差点被夹得缴械,停着没动缓解了射精的欲望。
“啧,真紧。”周以骞捋了把汗湿的头发,把军雌结实的腿扛在了肩上,用力地抽动了起来。
血丝混着淫液顺着交合处了出来,周以骞低头看了一眼,唇角勾了勾,看着在破处痛楚中满头冷汗的军雌,终于泛起了一丝疼惜。他散发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去安抚雌虫,黏热的手心抚摸着雌虫的脊背和尾椎,给身下虫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赫克特紧绷的脊椎一下子松懈了,而生殖腔口空泛的痒意啃啮着他的心脏,生殖腔的痒处像是被故意忽略般被不断错过,顶向了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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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另一条腿不自觉地勾住了雄虫的后腰,炙热的喘息像火从唇缝不断溢出,他半阖着眼呻吟:“唔,进……进来。”
雄虫的恶劣基因如石缝下的野草,稍微给点雨水就冒了出来,周以骞笑笑:“哦?进哪里?”
赫克特从情欲中清醒了一瞬,咬着唇别过脸坚决不肯再开口求饶,而腔口却被重重肏了一下,那如海啸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失声尖叫,脖颈仰着献祭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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