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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知道雄虫真的要跟其他虫商议婚事后,他的嫉妒和占有欲如决堤泄洪的江水,他再也无法克制。
屁股底下是雄虫半勃的阴茎,他慢慢挪蹭着臀部,刻意地引诱着雄虫,“雄主,好硬,想插逼吗。”
周以骞:“……”
他别过脸硬邦邦道:“不想,你快从我身上下来。”
赫克特的身体僵了僵,随后更加强硬地褪去自己的军裤,只剩一条黑色的丁字裤,或许连丁字裤都算不上,只是两条绳子组成的罢了,绳子深深勒进了阴唇里,他轻而易举就勾了出来,绳子被黏湿的淫水浸透了,散发着一股骚味,而阴蒂上的阴蒂夹再次震动起来,在安静的房间发出嗡嗡的声音。
“雄主,”他腿心抽搐着,忍着巨大的刺激没有蜷起身子,反而像是完全没有听见雄虫的话,自顾自地用阴唇包夹着那根立刻完全勃起了的阴茎磨着,把干燥的阴茎表皮蹭得湿漉漉的满是水迹,“嗯,好舒服,我在磨雄主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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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骞磨了磨后槽牙,把阴蒂夹的开关按高了一档,在纯粹的力量上雄虫向来不是雌虫的对手,但他是做不到用精神力去伤害身上的雌虫的,他即便不喜欢这样的体位,也无法拒绝主动的雌虫,干脆放开了手欣赏着雌虫接下来的动作。
赫克特伏在雄虫身上,去舔雄虫的犀薄优美的嘴唇,雄虫侧过脸无声拒绝,却被更凶狠地撬开了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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