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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一连为自己争辩一句都懒,这雨下得愈发大了,好在烫伤在雨里倒不那么强烈了,只是膝痛难忍,他的双膝因久跪本来就有着不轻的毛病,如今又受了凉,密密的寒气钻进骨缝,如同跪在刀尖上。
他这回不用跪太久的,要是主子昨晚说的话还作数的话,估摸着等到天完全黑了他就能起身去收拾收拾准备侍寝了。
侍寝也没什么让人开心的,主子在床事上一向暴虐,折磨无尽,不到临近天明他很难得到解脱,但好歹不用继续跪在这大雨里,能洗干净身子得个一时的舒爽齐整,哪怕没过多久又是会脏的……
毕竟,谁乐意整天被冷汗血水裹个满身,在黏腻贴身的衣服里捂上一天,被人随便一脚踹进泥水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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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可以,他也想每天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
“阁主,把他给我,可好?”白沐泽拿茶杯的那只手在空中转了个方向,最终停在了江淮一跪着的那边。
“白公子要是想要个暖床的,开个口,底下有的是人排着队挨操,就非要这个畜生不可?”邢诸带着满脸显而易见的厌恶瞟了眼缩在角落的男人。
“就要他。”不容拒绝的语气莫名的执拗,神色却淡淡的,似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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