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前在侍奴营辈人在鸡巴上涂了药,又在上面装了个按摩强度很大的飞机杯不许他射,强撑着跑回来,一路上的凉风吹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早到了强弩之末,通红着两眼,只想让痛痒无比的肉棍在紧致狭窄的甬道内尽情摩擦。
如同发了疯的野牛,铆足了劲操弄,每一下都顶撞进深处,汗水把他的双眼糊住了,耳边只余下江漓舟痛苦的呜咽呻吟声,婉转的音色如同狗尾巴草在他心尖上搔弄,给下腹的烈火添油加柴,乱做浆糊的大脑彻底失了控,也不有意控制力道,只是想一味地进入更舒适更温暖的深处,恨不得将两粒圆滚的囊袋都一并操进去。
那根肉棍上抹的催情药通过两人亲密的交媾传给了江漓舟,剧痛退散些许后,小穴中的痒占了上风,他两腿勾住顾苏然的侧腰,为了止痒,主动迎合了起来,放任那根烧红的烙铁一般的肉棍操开自己的身体,两腿间的物什不知何时也被情欲激得立了起来,晃着身儿吐水。
他为了报复,每一次都将自己狠狠撞在顾苏然挺起的尿包上,将那颗圆润饱满的尿包狠狠压得深凹进男人的身体,用臀尖感受里面那一包正在翻涌的热尿,很乐意听到舒爽的轻哼中掺杂上难耐的气喘。
顾苏然也不是毫无知觉的。
他觉得自己要被撞得尿出来了,可偏偏他的小妈还要一个劲得撞他的膀胱,酸痛的尿意每每将沉溺于情欲的他拉回现实,可随即又会将他的欲望推向下一个高点。
江漓舟带来的痛苦在他的身体看来都是欢愉。
早点回来是对的,他不是吃不了疼受不了苦,只是不愿意被那些人粗暴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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