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双眼紧闭着仰面躺着,他脸色白到病态,眼下也积了一层青黑。全身都是开始时疼出的冷汗,这让他肌肤滑凉得像一条出水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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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舟苏醒的时候难得的觉得身上很轻松,他的膀胱不再鼓胀得每次呼吸都能带来胀痛,经年不散的疲乏也消解了许多。除了,下体很疼。
他轻抽着气,木木地撑起身体,掀开了被子。发觉疼痛的源头正被包裹在纱布中,在白净的纱布上留下一圈晕开的血。
他彻底清醒了。
主人命人把那根好久之前就埋进他尿道的塞子取出来了。
可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下身痛到跟坏掉了一样,连带着他的双腿都痛到移动不了。云舟再次尝试挪动双腿,却又是以失败告终。他甚至连跪姿都做不到。
面色灰败的青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惨笑,失落地看向自己发木的双腿,心情直直往下坠。
完了,他彻底报废了。这下就算是先前主人并不打算抛弃他,现在也是要把他扔掉了,他没有扛过那场手术。
青年满脸戚惶地打量自己的身体,试图在自己身上找到对主人还有价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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