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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为什么要瞒我?明明三年前就能跟我说啊。”听完贺朝云的讲述,商皓忍不住问道。
“主人,我怕那时您承受不住,承受不住自己的父亲被......”被最尊敬的师长杀害。
“以您那时的性格,一定会跟那些人拼个鱼死网破的,那时您才继位不久,人心不稳,甚至不知道手下可信的人有多少,地方又掌握了我们的很多信息,贸然进攻我怕您出事。”
想开口训斥贺朝云的想当然,完全不跟自己商量就行动,甚至重回自己身边的这几月也没主动将实情全盘托出。可一想到贺朝云的这三年过得不会比自己好到哪儿去,差点脱口而出的责怪立即失了力般的软了下去,他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不,一拳头锤在自己胸口,将自己锤得闷痛难忍。
母亲走得早,商皓几乎是父亲一手培养大的,那时的他年少气盛,怒极上头贸然与之对敌,将自己的全部实力暴露无遗也是有可能的。那样无非就是硬碰硬两败俱伤,甚至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要折在上面。
“主人,属下擅自行动,愿受责罚。”贺朝云也看出了商皓心头存有怒意,思索着竟开口请了罪。
贺朝云伤还没好全,此刻跪得十分不稳当,可就算如此,他也极力维持着最标准的姿势。
见他这副模样,商皓像是被什么灼痛了,快速移开目光,反倒转身面对窗户,看向那轮天边的冷月,他默然站了片刻,凑着月色,似有一滴清泪划过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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