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含在嘴里嘬个不停的头发。
......
贺朝云第一次庆幸贞操带材质极好,一般的方法根本弄不断,可同时他又很怕,怕真的断不了自己得活活憋死在这。阮邢跟贞操带较劲的时候贺朝云的小腹被反复挤压,一度被憋得直翻白眼,汇集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水液让他觉得好久都没那么憋了,每分每秒都难耐至极。膀胱鼓胀到极限后,五脏六腑都被压迫,一阵阵呕意上涌。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蜜穴也有些湿了,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尿液实在无路可走,对另一个从未使用过的出口的初步尝试。
可惜了,他的蜜穴同样被堵得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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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又一次出现了脚步声,难道是阮邢又来了?通过方才的短暂离开,他已经找到好用的工具对付贞操带了吗?
对未知的恐惧与尿急的难耐让贺朝云浑身颤抖,他分不清是渴望更多些还是恐惧,他不想被尿憋死,但是更不想被这个男人碰。到底是哪个更让他反感?
他最后还是觉得被阮邢操更恶心,为了逃避这个结果,他可以选择被尿憋死。
“唔......唔唔。”他能感受到男人的靠近,喊叫着试图躲避掐住他下巴的手。
......
商皓擦了擦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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