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下的床榻并不是昨晚承欢的那张,身侧的人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自己昨晚是早早昏迷了吗?
他脑中空白一片,心头隐隐有些后悔,原本想跟商皓聊的事也都忘了说。
“陛下走了,这龙塌可就不是您能躺的了。”见贺朝云动作磨蹭,那太监在一旁尖着嗓子说了句,又吩咐左右把贺朝云拖下了床。
“换身衣裳送您去嬷嬷哪里晨训……”他话说了一半,见贺朝云挣扎着要站起身,面色一变,又加了句,“您还不曾被赐位分,终归只能算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侍奴,以后在殿里只能跪行。”
“把他按下去好好跪着了。”他神色倨傲,颇有些瞧不起贺朝云,好歹也是个侍奉过陛下一夜的,竟也没为自己挣得个位分,看来不过是被陛下当作个泄欲的物什兴致来了随便玩玩。虽说他作为内侍见了皇上的宠妃需得行礼跪拜,但在这些用以亵玩的侍奴面前可是不用的。
贺朝云心头一沉,觉得自己的处境实在算不上好,但左右思量着,实在是没逃出去的办法,只得咬了咬牙,跪直了身子。
他身板挺得很直,肌肉绷紧如弓弦,配上隐忍的神情,只让人觉得分外赏心悦目。
但好看归好看,这并不是侍奴的跪姿。
“嗖——啪”后背挨了一鞭,那鞭子虽说没有从前挨过的刑鞭那般绞了铜丝、生着倒钩,但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咬上背脊,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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