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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刑凳上下来,他就菊穴含着枚玉势跪在一旁的卵石跪垫上晾臀。
身体前倾,深红透出青紫的臀部被撅得高高的,身前坠着小瓜似的水包,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双膝上,膝下是凹凸的卵石,不充足的睡眠让贺朝云脑中昏沉,腹中不堪忍受的尿液与双膝的尖锐疼痛却一次次将他清醒得拉回现实。
一时间空气中满是他压抑的粗喘。
他光裸的身子上爬满了细汗,有些顺着他的两乳滴下,不过两炷香的时间,身前就积起了两滩莹亮亮的小水洼。
“陛下吩咐了,要把你这身伤治好。”
治伤?
贺朝云身上确实有不少陈年的伤,或深或浅,多是从前训练、执行任务时留下的,丑陋的疤痕如同虫蛆般攀在他身上。
“忍着点疼,留一身伤在身上,叫陛下如何入得了口?”怕他受不住疼将舌头咬了,嬷嬷让人给了他个缠了毛巾的木条咬嘴里,又把他按在了刑凳上,后背朝上。
薄如蝉翼的刀片划过伤疤,一瞬间的冰凉后是温热的血。
贺朝云后背的伤太多了,光是前不久被抽出的就有百来道,一次性治好自然不太现实,今日也只是挑了那些较严重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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