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喉咙才会被一刀割破,得个松快了结。
一开始割的部位都是出血量小的,不时还会饮下撒了止血药的水,等海碗彻底被装满,最少也要等个两三天。
当然了,能这样死已经算最爽快的了,大多数受刑者在彻底跪上凌迟台前还要受几日的罚,什么拶指、银针、油砂填伤全要来一遍,等全身上下不余几块好肉时再去凌迟,每每死前就只剩一身的白骨了,皮肉都难留几块。
“唔......”也不知怎的,贺朝云被一棍子挥上了小腹,那里本就憋得不行,压根经不起这种重击,他痛呼声都停下了,冷汗顿时浸透全身,两眼望着虚空,面露痛苦。
这一棍直接把他拉回了这几日一刻不停折磨他的、让他求死不得的难熬忍耐中。
除去酸胀,更多的是痛处,那个水球似乎要爆炸了,一股股激流不断冲击窄小的甬道,就算贺朝云苦苦守着闸门,还是漏了一小股。
不行,得憋回去才行。因羞耻心作祟,他攥着拳,指甲刺入手心,告诫自己千万要忍住才行,总不能在这里出丑。
可转念又想,自己直到死都挺着个尿肚子,是不是死得太窝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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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的大约也看出了他的异常,又是一棍砸在了他的小腹上,这次比方才更重,仿佛要活活将他的尿泡打破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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