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埋进雪堆,以至于身体的寒冷永远无法触及体内的灼热。
两眼大睁着看向虚空中的某处,目眦欲裂,
喘息粗重得如同斗殴后的伤兽,指甲抠入砖缝,十指早已破碎不堪,殷红的血从崩断的碎甲中喷出,附着在纯白的雪上分外刺目。
十指连心的痛贺朝云跟完全感受不到似的,直把自己折腾得指尖血肉模糊。
黎北川拢着外袍站在檐下,见到这场面心底也生出了一丝胆怯,但是转念一想,皇上今早才走,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他受了伤的骚穴。
况且自己的本意不就是把他搞废吗?最好让他再也服侍不了陛下才好。
只这样想着,黎北川就挥了挥手,让下人拿些银针来。
在雪里趴了会儿,贺朝云有些缓过来了,穴里的石头没之前那么烫了,除了烫坏的皮肉还叫嚣着疼痛,其余的比之前好了不少。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腹中还怀着孩子,停止挣扎,低声讨饶求那些人放手,求他们让自己跪着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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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挨着雪地太凉了,跪着多少会好些。
对他的苦苦哀求视若罔闻,从盘中取了根半指粗细的银针直直扎进了贺朝云被烫肿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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