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在满是泪水的颊上,一遍遍朝正殿磕头说自己冤枉,没多久额前已青紫一片。
他这回是真的慌了,几日没合眼,还几次三番叫人去狱中想封那人的口,结果反倒心急露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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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衣服扒了。”他等了许久才听头顶上响起一个不辨喜怒的声音,说的话让他难以置信得抬起了头。
“闭嘴,没什么可喊冤的,做过的事自己清楚。”商皓做了个噤声的收拾,制止了黎北川的争辩,“那时候是严冬,如今春来回暖,没叫你跪冰块上已经是便宜你了。”
提起之前贺朝云险些小产的事,商皓就来气,薄唇紧抿着眯起双眼,显得愈发无情。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清朕的话?”
“把他衣服,扒,了。”
“使不得啊,这周围全是人,一人之下的皇后怎能让旁人,让旁人......”
“他已经被朕废了,倒是不知道哪来的皇后?”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衣服被粗暴扒下,衣不蔽体、毫无颜面,早春的风依旧是凉的,黎北川两手捂着身子,打着细密的哆嗦,唇瓣因羞耻愤懑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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