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蔓延空气中的雄虫的浓重信息素。他在家是不被允许佩戴抑制环的,没有抑制环的时候,雄虫肆意散发的信息素对他来说不亚于上好的春药,没有自制力的雌虫一嗅到就能腿脚发软,骚穴流着水跪着求操。
释放信息素又不让雌虫满足,是惩戒家里不听话的雌侍、雌奴最简单方便的方法,他的雄主就一直这样惩罚他。
没有雄主的允许他是不允许射精的,甚至连鸡巴擅自勃起都会受到相应的责罚,好在他从今早开始就一直戴着一只限制勃起的贞操笼。马眼处是半透明的,经过一天的积累,他敏感的身体已经流了不少前列腺液在里面,现在受到了刺激,又开始汩汩冒水了。隔着裤子他看不见,但想必现在贞操笼里面一眼望去全是骚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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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过会儿要受的责罚,贺朝云咬住唇瓣,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忽略鸡巴被拘束的疼痛,将情欲压下去,迈步朝不远处的厨房走去。
......
他饿了很久,但作为随时要在床上伺候的雌虫,他只能进食营养液——纵然婚后雄虫就碰过他寥寥几次,也是需要随时保持干净的。长期不用正常的饭食,闻到饭菜的味道只觉得恶心,更何况还有飘散在空气中的催情信息素。
这半小时,他忍着恶心,按照雄主的口味做饭,还时不时要躬身扶住矮柜缓上一缓。很想狠狠揉一揉胯间酥麻燥热的部位,但是想归想,不被允许他是不敢碰自己的。
怕雄主等得着急,他已经在努力加快做饭的速度了,结果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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