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清。”故意刁难似的手头使劲,将他又拉近了些,非但如此,还踹了脚贺朝云拘在锁精环内的鸡巴,那处已经变得深红泛紫,尺寸可观,却连勃起都难。
脆弱之处被坚硬的鞋底肆意蹂躏,痛意“轰”的一下直冲上头,想躲,却又不敢。因为家族联姻的关系,雄主一直看不惯他,婚后就有机会就刁难自己,想罚他甚至根本不需要理由。但他除了忍耐没有其他办法,在军中地位再高,回了家都是要跪着侍奉的。
“贱雌......贱雌没资格勃起。”
“别这样说嘛,今天奖励它立一会儿怎么样?”劳伊脸上扬起了个笑,替贺朝云把锁开了。
那根被束缚一整天的鸡巴抖擞着精神硬了起来,眼见着便又胀大了一圈,只是贺朝云却并不觉得舒服,拘久了猛的得了解放,血液不流通的痛痒难忍让他克制不住想用手揉上一揉。
他的这点想法被雄虫看透了,大发慈悲似的说,“允许你把手捆上。”
贺朝云双手背在身后直直跪着,两手的束缚带与脖颈相连,脚踝又被重力环压在地上,让他做不了大动作,闻着雄虫的气味,身前早就一柱擎天了,硬得龟头湿湿的有些冒水。他平时不被允许勃起,就算在承欢的时候也是要戴锁精环的,所以让他立一会儿已经是恩赐了,他知道自己的雄主不会那么好心,受完了赏,接下来就是罚了。
“贺上校,你说,你那些手下要是知道你是个天天发情的骚货,还肯听你的吗?”似乎有被他的乖顺取悦到,雄虫心情好了些,“一天下来流了那么多水。”他取过那只方才取下来的贞操笼,打开后用手蘸了些淫水涂抹在贺朝云唇上,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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