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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雄主身边,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主宅或是飞行器里,他都是得跪着侍奉的,且跪行时不能超过雄主膝盖的高度。
在外人面前他是大公的雌君,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荣宠。所以受了委屈也没人能倾诉,说出去任谁也不敢相信他过得连雌奴都不如。
回来晚了得罚,说错话了得罚,做菜咸了淡了都得挨罚,雄主心情不好了也会赏他一顿鞭子。起初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渐渐的竟然开始享受他受辱时眼底的不甘心与挨罚时的咬牙隐忍,还一直在不断挑战着他的底线,想看他到底能受住多重的罚,仿佛亲手将他的傲骨寸寸折断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情。
罚的重了怕落人口舌,雄主会给他把抑制环摘下,s级军雌优秀的自愈能力很快便会让他恢复完好。而一般情况下他还是得戴着抑制环的,忍受细碎难熬的折磨与痛苦的恢复过程,即便是被人发现他那身不属于战场的伤也会表示理解,毕竟身为雌虫,挨点罚本来就没什么。
婚后雄主几乎没碰过他,他说觉得恶心,有天夜里喝多了回来,不由分说便将他压在了地上,捅进去的时候还叫着另一个陌生的名字。
动作虽说不温柔,但也不很粗暴,估计是把他认作了他人。
不过雄主很快便清醒了,看清身下人是他后,即刻暴跳如雷,做了一半却不好草草停止,只是动作狠戾了不少,也再没有一丝温柔,初经情事的他逼穴被冲撞得流血不止,后穴也被雄主用道具玩得溃烂,不断有粘稠的污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
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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