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蹲便器,你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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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宜不记得自己被扔到这多久,只记得中途商唳鹤来过,但没有使用他这只便器,反而用了真正的马桶。
他只能躺在地上,用最卑微的角度仰视丈夫。
明明他才是商唳鹤的妻子,可商唳鹤宁可尿给马桶也不愿意淋在他身上,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他满心委屈,眼睁睁看着丈夫来过又走,下次又来,依然不管他。
哪怕能用他擦擦也好……
呜。
结婚当晚,商唳鹤粗暴地按住他,用粗长狰狞的假几把插破他的处子膜,白帕子擦过血后丢在他身边,就转身走了。
因为结婚当晚没被开苞会视为不合格,接受双性管理局的严格调教,才能重新发给夫主。要是再不被操,就真的要回收报废,去当公共繁育机器,不停生孩子了。
商唳鹤是因为这个才稍微玩了他一下的,其他时候,甚至连他的逼都没碰过。他也从没吃过丈夫的鸡巴,丈夫有一双很好看的手,每每看见他都很想被摸摸,想要牵,甚至想轻咬几下,但都没有,商唳鹤根本不许他靠近。
他甚至不如身旁没生命的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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