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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唳鹤学他的模样托着下颌,忽然对这个予取予求、任人揉捏的玩意起了坏心思。
他喜欢有挑战的事物,但温和宜毫无挑战性,只要他想毁了他,那就一定能做到。
不同于冒险的快感,温和宜给予他的,是另一种对劣根性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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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孕晚期,被父亲在外包养的情人找上门来,她早产、大出血,没有救过来。只有我活下来了。”
温和宜一怔,直觉这背后另有深意。
商唳鹤继续道:“哥哥早就知道他出轨,却选择帮忙隐瞒。她死后我父亲不仅不收敛,还变本加厉。但他们一致认为是我害死了妈妈。
“被困山洞那天,我只是在想,也许这就是我向她偿命的机会。当然,这已经过去很久了。大生大死,尤甚于脱胎换骨。”
“啊。”温和宜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很轻,生怕有什么声音惊扰到他的主人。
他试图握主人的手,商唳鹤平静地避开。
温和宜瞬间如被重锤击中——商唳鹤嫌弃他脏。在商唳鹤眼里,恐怕他没有比那些滥情的男人好多少,甚至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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