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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不争气地逃跑,又灰溜溜地回去。整个过程,除去他无人在意。但他必须连开门都小心再小心,吵醒商唳鹤就不好了。
还是心存幻想。只要商唳鹤给他留一盏灯,或者暂且先不要睡,不管是不是在等他,他都会跪下来给主人磕头道歉。
一向入睡困难的人,今晚居然睡熟了,背对他蜷缩着,像最没安全感的壳居生物。
开关门的声音没有把他吵醒,掀被子的动作依然没有。
温和宜鼻尖泛酸,随后阖眸,忍住了眼泪。
本来就已经很可怜了,还要去哭,无疑坐实了苦主身份。委屈说多了就不值钱,又是何必。
他也有自己的面儿,抱着另一床被子,躲去狭窄阴冷的客卧。
第二天,没有早餐,没有西装也没有糖,更没有拥抱和早安吻。
次卧的门紧紧锁着,划分出一片不容涉足的禁区,这里绝对狭小,绝对黑暗,是被温和宜蛮横霸占的领地。到底是狗,占也不知道占什么好地方,自以为在跟主人赌气,其实效果和垃圾自清理没有任何区别。
没有他纠缠,商唳鹤节约了很多时间。像商唳鹤这样的人,时间往往是珍贵的,如果说浪费等于谋财害命,那温和宜这样做,简直可以称为乐善好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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