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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着心脏的酸麻与胀痛,这些不属于他,但太难以承受,让他想哭,想嘶吼,想发泄,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照顾好我妹妹。”他听见商唳鹤跟某人说。
极端的痛苦使他无法分辨旁人的身份。
商唳鹤只会比他更痛一千倍,一万倍。
绝望汹涌而至,商唳鹤走后,温和宜在原地怔了好久。
没有余地了。
他遥遥地望着手术室,想到死去的温奉。自从温奉“死”了,他就再也没见过他。有时候真想找他聊聊天,胜者的风姿无人鉴赏,总是孤独。可他去哪里也找不到温奉,实在没办法,只好跟遗像说说话。
弟妹问他爹去哪了,他只说死了。
此刻,他才恍然记起,原来死是这么绝对、这么极端、这么庞大。人类卑小得如同蚂蚁,蚍蜉撼树,只会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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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商唳鹤抱着她,竟然那么悲恸。原来离开时,他身上沾着他妹妹的血。
手机铃声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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