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性,还穿着职业服装,她对门前养了十年的大树突然哭死感到疑惑:“我出差一个月,这树怎么就死了?”
疑惑间也不忘将房门打开,啪嗒一声,客厅的灯全亮了,而刚才还在客厅蠕动的触手全不见了。
女士边走边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经过二儿子门前的时候,见他浑身出汗赤裸着坐在地上,吓得她上前关上房门,“你怎么什么也不穿坐在地上?”
王静生了两个双性儿子,从他们小时候起就担心受怕,就怕哪天会有人指着他们骂怪物。
所以从小就搬进市郊,住着自己搭建的水泥房,尽可能的远离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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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一直教育两个孩子不能被人发现秘密。
王静抹掉他额头上的汗珠,“有这么热吗?”
她没有多想,只是以为孩子半夜因为热得全脱掉了衣服,多说了几句叮嘱他的话,便离开了陈超的卧室,并没有注意到他奇怪的脸色。
她一离开,被定住的陈超终于能动了,攀附在他身上的触手还在,并没有离开它馋涎欲滴的嫩批。
原来触手并没有离去,而是在王静开门之际,迅速整体缩进了陈超的房间里,隐身了去,除了吃了触手液体的陈超,谁也没看到在他身上扭动捆紧他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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