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玩意简直就是一个又硬又烫的棍,伴着水与肉融合的声音,滋滋作响。
张宴难受地身体僵直,上下的牙齿死死咬着塞在嘴里的布料,把它当做了张仁礼的肉在嘴里嚼,下意识想把进入体内的东西给挤出去,一下子就把张仁礼的鸡巴咬紧了。
这样是很爽,可鸡巴才进了一半,想射的欲望更是没有,在咬住的前提下,再想进就十分困难了。
“咬这么紧干什么!信不信老子给你肏松了!叫你咬这么紧!嘿!老子就要干进去!”张仁礼就不信这个邪,他上位这么久,哪怕是说错了话,都有人跟在后面舔着,就不信不把这个白养了二十多年的私生子肏服。
张仁礼重重压在张宴的身上,双手捧着青年的腰身,提胯下沉,他重得像是块从悬崖上坠下的巨石,鸡巴噗噗噗往青年的更深处捅去,没有技巧更没有怜爱,为了完成任务般的进出,硬生生将还有些干涩的小逼磨出水来。
“嗯哼!”张宴疼得脸上煞白,下意识的做出防卫的姿态,像小虾米弓起自己,即使都这样了,张仁礼依旧不愿放过这等上乘的佳肴,仅仅是退出去半个龟头,让他休息缓一缓,等时机一到,臀部继续往前挺,一下操到底。
不小的主卧里,一个年满五十却保养得像四十多的男人压在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屁股上的肌肉在他抬起间隐隐若现,隐约能看到紫得发黑的鸡巴在青年的胯下进去又退出,黏腻的水声就由此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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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嘴上骂骂咧咧,木床在他的大幅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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