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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这是当着我的面要做叛徒吗,夏特勒兹?”冷笑从身后传来,一目莲转过头,是琴酒不加掩饰的烦躁和冷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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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样,一目莲反而难得笑了起来,冲淡了眉眼的疲惫,表情都鲜活起来:“未雨绸缪嘛,琴酒老师,真有那天,我希望死在你手里。”
他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叫老师。被这番话气笑的人却没什么好心情,琴酒徒手掐灭了烟,一目莲刚穿好的衬衫在他手掌下崩掉了最后两颗扣子:“请我出手,你知道要付多少报酬吗?”
回应他的是空旷山顶上,自己的低哑呻吟。
“砰——”
没有消音器,好像最后绽放的礼花,欢送着离去。仅一声,就让刚刚仍在奔跑的双腿抽去筋络,摔倒在阶梯上。有什么无形之中的东西仿佛被斩断,不到半秒,降谷零又重新动起来,手脚并用地,朝最顶上的大平台奔去。
大门被猛然推开,视野一瞬间豁然开朗。
夕阳的余晖温暖而柔和地撒在平台上,包裹住背对着他,靠在柱子上坐着的男人身上。
降谷零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半小时前还运筹帷幄的指挥官,如今脏兮兮的,好像丢了主人的流浪狗。汗水落入他的眼睛里,火辣辣的,他缓慢眨动着,泪水却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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