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磨得一目莲眼角泛红地望着他,仿佛无声的控诉。他自己其实也心痒难耐,只恨不得狠狠坐下去操到底,这会儿却硬是忍着视而不见,转而去牵着他的手,半哄半指使地引导他去摸自己半硬的肉棒。
“摸摸它。”
这只是情欲上头后的随口一说,没有谁比琴酒更清楚一目莲有多娇纵,没想到一目莲却在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后,只有一点写字的薄茧的手掌便握上性器,不太熟练地从根部往上撸,却让它激动地冒出几股淫水来。
简直乖巧得过分,让人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地探寻底线。
不过来日方长,毕竟伤可不是一天就能恢复的。某个心黑透了的家伙这样想着。他终于让甜枣落地,屁股含着鸡巴重重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上,括约肌的皱褶被粗壮狰狞的肉棒瞬间撑平,即使心里头早有准备也不由得闷哼一声。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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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目莲却是毫无防备,手下意识地捏紧,琴酒一时不察,竟是呻吟着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落到一目莲的胸膛和黑色衬衫上,有几滴甚至飞溅到他脸上,本人却还不自知地沉迷在他所给予的快感中,淫靡又充满欲气。
一目莲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只感觉突然猛烈的攻势让肉棒在湿滑紧致的肠肉内畅通无阻,每一块软肉都在蠕动吮吸,贪婪地裹紧讨好,臀瓣下被偶尔带出穴口外翻的肠肉透出脔熟的糜红,两侧囊袋不断下落拍打着一目莲的小腹,发出暧昧的“啪啪”声,也撞碎了他拼命聚拢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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