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游戏,琴酒坐在他旁边,安置了一个小桌子办公。
原本的别墅并不是这样的,琴酒对于生活品质没有太高的要求,安全屋也不过是千篇一律的装潢:简洁,实用,处处透着冷淡风。
但这栋别墅不同,因为一目莲不爱穿袜子,喜欢光脚踩在地板上,多次纠正未果后,毛绒绒的毯子铺在了每个角落;窗台是一目莲一时兴起买回来的各种花草,如今全靠房子的另一个主人续命;满满一箱子的游戏光碟,随处可见的零食,沙发上看了一半的轻,空气中每一个粒子都在散发着特别的味道——致命又令人眷恋。
不,琴酒想道,房子并不特殊,真正在散发味道的,只有一个人。
游戏打累时,一目莲会放下手柄,嘴里叫着阵,向他抱怨游戏的困难,整个人翻滚两下滚到琴酒身边,再扭来扭去地贴着他向上蹭,琴酒眼都不抬一下便熟稔地伸手将人捞在怀里,一目莲甚至不需要调整位置,枕着大腿就能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键盘声不知不觉地变轻,琴酒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没用多大力,得到含糊不清的一声嘟囔,还有转而埋在他腹部蹭两下的脸,信任与依赖无声地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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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开始可不是这样。
琴酒还记得在美国的时候,一目莲第一次被带进安全屋里,在玄关那里呆头呆脑地站了好一会儿,茫然又无措。
进来之后也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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