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目莲羞赧过头起反效果,琴酒没等他回话,便自己用手撑开穴口,对准挺立的龟头,一点点含进去。
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凶恶脸,却敞开衣襟用火热湿润的后穴招待他。巨大的反差让一目莲恨不得翻身将人摁在底下操,但那些白色的绷带就像一把摇摇欲坠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遏制着挺胯顶弄的冲动。
待整根被完整吞下后,无论是一目莲还是琴酒都松了口气。
难得能再次掌握主导权,恶劣的念头一下子占据上峰。
琴酒故意好几次错开兴奋点,仗着底下人对他小心翼翼的忍耐,把小男孩的情欲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没一会儿就磨得一目莲眼角泛红地望着他,仿佛无声的控诉。他自己其实也心痒难耐,只恨不得狠狠坐下去操到底,这会儿却硬是忍着视而不见,转而去牵着他的手,半哄半指使地引导他去摸自己半硬的肉棒。
“摸摸它。”
这只是情欲上头后的随口一说,没有谁比琴酒更清楚一目莲有多娇纵,没想到一目莲却在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后,只有一点写字的薄茧的手掌便握上性器,不太熟练地从根部往上撸,却让它激动地冒出几股淫水来。
简直乖巧得过分,让人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地探寻底线。
不过来日方长,毕竟伤可不是一天就能恢复的。某个心黑透了的家伙这样想着。他终于让甜枣落地,屁股含着鸡巴重重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上,括约肌的皱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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