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下冒出半个头的红痕就像某个杂种无声的嘲笑,气得他抓着人又亲又咬,等真把人咬疼了又短暂安抚地舔吻两口,随后又故态重萌,到最后一目莲只觉得舌头被吸得没了知觉,两腮酸得厉害,眼见着琴酒还意犹未尽,他连忙用双手挡住嘴可怜兮兮地求饶:
“我不要亲了!真的真的肿了,都破皮快流血了……”
琴酒心想着流血才好,最好留块显目的疤在上面,让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所有物,但到底也只是想想,没打算再继续,心里头却还窝着火,眉头皱紧着,难忍受般不耐地“啧”了一声。
一目莲自然是听到了,他没做多想,又搂着琴酒的脖子,主动亲昵地用鼻尖蹭他,软绵绵地撒娇道:“明天再给你亲好不好?”
琴酒:……
明天……想杀人的烦郁瞬间消散大半,之前被压下的奇妙心情又涌上心头,他的珍宝选择了他,现在还在他怀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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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冲击着他的大脑,那是连杀戮也无法带来的快感,在一目莲专注的目光下达到顶峰。
心中有愧还想着要不要再撒几句娇的一目莲很快就无暇考虑其他,银色的长发滑过脸侧带来缱绻的痒意,他没忍住偏了偏头,将圆润小巧的耳垂暴露在饿狼的视野中。
稍显尖锐的虎牙带着点力道咬磨着耳垂,温热湿润的呼吸熏染整个耳廓,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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