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斥责,也是个皇八子,是圣上的亲儿,没有人敢太过轻视。可当今圣上乃是一直与他并未十分交好的雍亲王胤禛,难免会落得个凄惨下场。
有心之人如此想着,便时不时上书参上廉亲王一本。
雍正二年十一月十四日,因议陵寝所用红土折银发往当地采买以省运费事被上奏,受雍正责。
雍正三年三月十三日,于工部行文时被抬写,被果亲王允礼等参奏。
雍正三年十一月初五日,宗人府议其应革去王爵,撤出佐领。雍正下旨宽免。
雍正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护军九十六被毙事,遭宗人府参奏。雍正命每旗派马兵若干于其府周围防守。又于上三旗侍卫内每日派出四员,随其出入行走。
“八哥,老四这做戏未免做的太过了吧?难道还要在历史上给你留下个凄惨的下场?”虽是说被囚禁起来,可是胤禟依旧来去自由,仿佛被囚禁起来的那个并不是他一般。
胤禩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弘旺,淡淡笑道:“ 做戏不做的过一点,又有谁会相信呢?”
胤禟冷哼一声:“年羹尧已经伏诛,隆科多也被囚禁在其寓所,他这戏还要做给谁看?”
“能做给谁看,做给这个天下看。况且四哥现在重用鄂尔泰、岳钟琪,若是不给来一剂猛药,他们难免有一天自恃己功,权力膨胀,成为第二个、第三个年羹尧。待处置了你我之后,怕是再也没人敢做什么以下犯上之事了。”胤禩抬起手招呼一脸惆怅的弘旺过来,“旺儿,若是有一日要你离开京城,你会不会跟阿玛离开?”
弘旺眉头皱了起来:“昼儿会一起吗?”
胤禩一怔,随即苦笑道:“怕是昼儿只会一直呆在京城。只有你和阿玛,瑶额娘和东院的花匠叔叔,还有九叔,福叔和满儿,或许还有十四叔,宝白叔叔,你要不要跟着?”
弘旺答非所问:“皇上不是最爱惜阿玛了吗?为什么现在派人监视着咱们家?为什么时不时就以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对阿玛大加斥责?”
胤禩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只好抬起手抚上他的头顶。
胤禟在一边微笑道:“皇上哪里是不爱惜你阿玛,就是因为太爱惜了,怕年羹尧旧部报复他最重要的人,才唤了八旗兵马整日防守。佯装监视,实则保护。若说斥责,那只能说明你皇伯伯太爱演戏了。”
弘旺似懂非懂的看着胤禟和阿玛,眼中一闪而过了然和开心,但随即又纠结了起来。
“可是若是我们离开,我就再也见不到昼儿了。我可是从来没有离开昼儿身边超过一个月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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