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胸膛的震动给带的来回晃荡,竟也是勾了勾唇角,握着胤禩的手更紧了。
“好笑吧,那天永类讲给我听的时候,我是足足笑了一整天。”胤禩颇为得意的说道。
胤禛笑道:“这笑话很冷,不过你的样子倒是好笑。”
“嗯?我比笑话好笑?你这是在夸人嘛?”胤禩瘪了瘪嘴,“不过算了,既然你笑了就是好的。管你笑的是我还是笑话。”
胤禛应了一声,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胤禩赶紧自其手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抚上胤禛头顶。
“又疼了?都怪我,笑的那么厉害做什么,一定是碰到你的头了。”
胤禛轻道:“不碍事,多笑一笑,也许还能缓解一些。你继续说吧,我听着。”
胤禩看着窗外的景色,将胤禛又扶起来一些:“你看外边的花开的正是茂盛。当年你我在塞外刻下誓言的那棵树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了。”
胤禛有些奇怪的抬起头,问道:“院子里的树你都没看过吗?”
“什么?”胤禩低下头看他,“你在院子里的树上也刻了?你这人也真是!若是让小辈们看到了,该多难为情呀。都如此年纪了,倒是还做那些事情。”
胤禛有些挫败的握住按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解释道:“雍正十年时候我南巡之时,特意命人将树移植过来,颇费了些力气。以为你早就了然了,原来你到现在也不知道。”
胤禩摸了摸胤禛的脸,笑道:“我当时还在想,你为何要特意在北方移栽过来这么一棵树,原来是这个意思。难为你浪漫一次,心意还被我给糟蹋了。”
“糟蹋什么?左右也是让这棵树继续见证我们的感情,你现在发现也不算太迟。”胤禛有些头晕,言罢就倒在胤禩的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之时,二人已经到达目的地,身边一面坐着个白胡子老头,老头身后站着有些急切看着自己的胤禩。
“什么时候了?”可能是有些口干的原因,胤禛的声音略显沙哑。
胤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郎中正在为他诊脉。
那郎中看了看床榻上躺着的人,又看了身后站着的胤禩,然后捋了捋胡子。
“这位兄弟怕是劳心操力了半辈子了吧?精神高度紧张,长久积攒下了病根。这头风病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治好的,花费也绝对不会是少数。”
胤禩赶紧上前,说道:“只要能治好,怎样都无所谓。”
胤禛坐起身来笑道:“不碍事,这会子我已经好很多了。”
郎中摇头:“这病是阵发性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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