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的堂口就在靠近城门的位置,小慧姐大概一进城门就认出了红家戏班的标记,顺着就找到了陈皮,多少有些宿命感在里头,阿洛这么想。
她被安置在陈皮在堂口的住处,平时他有时睡在这里,有时会回红府,但他总不能把人领到红府去,堂口人虽杂乱,但有他的手段镇着,底下的人也不敢乱来。
陈皮把阿洛领进屋子就不在管她,兀自去了隔壁屋子。
阿洛环视整间屋子,只有一些简单的家用,没有装饰甚至连日用品都凑不全,她想洗洗自己,陈皮扔在她身上的壁虎似乎让她产生了过敏反应,脖颈上一阵阵的发痒,幸好洗漱用品尚全,她就借厨房烧了热水,五月过半,夜间虽有风却泛着热意,身上又痒又cHa0,阿洛勉强用小木盆擦洗了身上,但她没有行李,全身上下只有这么一身衣裳,换下cHa0Sh里衣后便没有衣物可以更换,不想穿着cHa0Sh衣服睡觉的阿洛决定去问问陈皮有没有g净的衣服可以暂时借她。
陈皮还未睡,正在细细的擦拭匕首上的血迹,这是他每次杀完人之后的习惯,他的九爪钩杀人痕迹太过明显,若不想暴露便要杀人之后再将尸T的伤口用匕首再切一圈去,以免被追查惹上麻烦。
阿洛见屋里有烛光,敲敲门问:“陈皮哥哥,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你能不能借我一件。”
陈皮没有应声,他觉得自己今晚有些反常,但又琢磨不出原因,便将一切都怪罪到阿洛身上,这会儿越想越烦,g脆把她晾在门外,若她识趣过一会便会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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