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如何处罚赵大人?”
“徇私舞弊,贪赃枉法,自然是斩立决。”
白锦澜抿唇一笑;“儿臣却认为这赵大人与太仓县令斩不得。”
白尧章嗤笑:“斩不得?为何?”
“其一,太仓县令与皇后乃是近亲,其二,赵大人乃是朝中老臣,更是二哥的太傅,其三,太仓虽然长年水患,但是太仓县令广有政绩,又治水有功,他罪不至死,其四,赵大人借的银钱全是用在曹州百姓身上,若是斩了赵大人,第一曹州百姓不服,第二,朝中忠臣也会心凉。”
白尧章闻言一笑;“我儿倒是将这两人的底细摸得清楚。”
白锦澜知他是在暗中讽刺自己结党营私,于是便低了头去,不再答话。
关睢景抱拳说道:“赵大人的事迹在朝中是有口皆碑,七殿下所言也不是不无道理。”
若论起交情,赵灵秀与关睢景之间也有几分渊源。当年关睢景面试三甲,主考官恰好就是赵灵秀。这会儿见白锦澜为赵灵秀求情,就理所当然的站了出来。
司祧却微微的眯了眯眼,白锦澜的心思他总算是看了出来。救下了张赵二人,不但能笼络人心,更因为救了这两人,皇后与关睢景对他都会心生感激,自然而然也就笼络了这两方人马。不由心中冷笑了一声,当真是好个一石三雕之计。
白尧章蹙眉沉思的片刻,道:“我儿说得的确有理。可,国无国法,家无家规,人人都学他们罔顾我离尘王法,这离尘的天下还不乱了套。”
二人见白尧章动了真气,彼此对视了一眼,便都低了头去,不再敢言其他。
第十六章:处决(3)
司祧看了关睢景、白锦澜二人一眼,下意识的按了按隐隐作痛的腹部,才向白尧章道:“臣弟也认为太仓县令与赵大人斩不得。”
白尧章嗤笑:“司祧,孤记得工部是在你的管辖之下,曹州干旱没有银两,你不上报朝廷,这会儿,你还打算纵容属下,徇私枉法?”
真是好大的一宗罪,司祧在心中冷嗤了一声,神色不变,道:“臣弟督查不力,陛下理当严惩。”
白尧章冷笑道:“你当真以为孤不敢治你?”
天心九重,果真是每一重都充满算计。司祧微微一笑,眸中流光溢彩:“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只是,烦请陛下先听臣弟把话说完,臣弟有一计不但可以正我国威,更可以平民心,安抚朝中忠臣。”既然白锦澜懂得笼络人心,他为何不可以效仿之。
“何计?”白尧章挑眉看将过去。
“关于赵大人与太仓县令,死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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