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举杯道:“宋子固何德何能,能得到二皇子的垂青。我敬二皇子一杯。”
白苏低头端起酒杯,琼浆玉液甘厚香醇,一口抿尽,喉头又辣又痛,白苏呛得不停的咳嗽。宋子固连忙上前,拍着白苏的背脊道:“二皇子既然喝不得酒,何苦又勉强自己。”
他那里是喝不得酒,只是想着自己保不住宋子固的性命,心中郁卒而已。这会儿,又见宋子固如此体贴,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哗啦啦的流了出来。负气的将杯子随手一掷,哭道:“是白苏无用,救不下宋大哥。”
宋子固强笑道:“是子固触犯了国法,与二皇子何干。”
“我若是有用,这会儿就一定会救宋大哥出水火之中。”
宋子固又倒了一杯酒,胡乱饮了,道:“二皇子,你如此说,这让子固走也走不安生啊。”
白苏强笑言道:“是白苏不懂事儿了,宋大哥秉性淳厚,死了也定是往西方极乐的。”顿了顿,又道:“我救不了宋大哥的命,但是,全尸我是一定会为宋大哥留的。”说着,从腰间掏出一个白色纸包来:“这里面装的是砒霜,宋大哥,这是白苏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第二十章:积怨(7)
他不可能不顾离尘律法,放宋子固离开,可又没办法看着他明日被铡刀斩成两段,只好想了一个这算不得高明的办法。同样是死,他可以为宋子固选一个比较好受的死法。
宋子固一愣,伸了手颤颤巍巍的接那白色的纸包,忍下的眼泪这会儿又喷涌而出。在那邋遢而清瘦的手触摸到自己皮肤时,白苏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摊开的手掌快速的合拢,摇头道:“宋大哥,我来帮你兑在酒里面吧。”说着,就冲上前去抓起地上的酒壶,抖着双手掀开盖子,那盖子明明是毫无重量,这会儿却变成一座巍峨的高山,压在那酒壶上,也压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纸包里面的粉末就好似雪花儿一样的白,又好似那齑粉一般的细小,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将纸包贴近壶口,双手却还是不停的抖,就好像发了羊癫疯一般抖个不停,
陈年的花雕撞在酒壶上发出叮咚叮咚的清响,听在耳中,宛如勾魂使者手中的铁链般清脆的声音。佳肴色美,醇酒香醇,可是,配上了手中那雪白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粉末,却成了杀人的利器。他极力控制,那些粉末还是尽数喷洒出来,洒在了他的五指之上。
宋子固本就是看淡了生死之人,这会儿见白苏竟然为了留他一具全尸,这般的勉强自己。当下,再也顾不得礼仪,啪的一声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二皇子何必为了子固,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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