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指白俊彦,后面一句,则是说几个皇子为了争夺皇位,而彼此互相陷害,表面上却又是一片亲和。
翟永瑆将这话一背完,殿内顿时鸦雀无声,个个都抬着眼皮,小心翼翼的望着脸色铁青的白尧章。
白尧章冷哼了一声,向翟永瑆道:“还有其他吗?”
刑部侍郎关睢景道:“陛下,微臣也要话说。”
有话说,各个都有话说。司祧啊司祧,我怎么现在才发现,这朝中之人,竟然有大半为你所用。
“什么话?”
“前不久,有人在城郊最大的乱坟岗里,发现了一座墓碑。碑上刻着七皇子白锦澜的名字,而里面埋着的,也是七皇子平时常穿的衣服。”
闻言,白尧章怒不可遏的骂道:“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连皇亲也敢陷害?”
关睢景迟疑了片刻,才道:“除此以外,坑里面还有一双手。经过仵作检验,那双手,是琴师疏影的。”
白尧章颓然落座,怔怔的看了关睢景一会儿,才道:“你说这双手是谁的?”
“悦香居前些时日,被人谋害的琴师,疏影。”
众人听了这话,一时面面相觑。
白尧章脸色灰败,嘴唇也一阵发白。
关睢景又道:“摄政王在事发第二日便被三皇子收监,自然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去拿七殿下的衣服。而且,他也没有时间准备。”
当真是我的好儿子,好臣子。一步一步,不慌不忙,就轻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