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事相求。”
关睢景喝干杯中酒,笑道:“有什么事,只要下官能做到,下官一定全力以赴。”
“我想见摄政王。”白锦澜直直的说道。
关睢景闻言一愣,手中的杯子一颤,晶亮的液体便跌落在官袍之上,晕开。“这件事,你为何不却问二皇子?”
“二哥吗?”白锦澜笑着摇了摇头,“若是以前,或许倒有可能,但是现在,他时时刻刻都在防着我。”
“他为何要防你?”关睢景问道。
“这不难猜吧。”白锦澜苦笑道。
关睢景闻言一愣,随后恍然大悟,笑着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那么,你想什么时候去见他?”
“越快越好。”
闻言,关睢景推开车窗,立马,冷冷的风便迎面而来,他打了个冷战,酒气儿也去了一半。摇了摇因为酒而有些昏沉的头,向白锦澜道:“那么,现在就去。”
白锦澜一听可以马上见到司祧,立刻面露喜色,但转而又不敢相信般的确认道:“可是当真。”
关睢景自是笑着点头。
闻言,白锦澜立马拉开车帘,冲驾车的车夫喊道,“师傅,先等一等。”
关睢景知他想问自己是要具体位置,遂报出了一个地名,让车夫即刻前去。
或许真的是因为天气严寒,这天牢之中,就算四周都是铜墙铁壁,寒气却依然好似从地底冒出来的一般,让人防不胜防。白锦澜虽然强自忍着心中的喜悦,可是那飞扬的步伐,眼中偶尔透露出的一丝期盼,还是泄露了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关睢景并不点破,只是抿着唇笑。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司祧所在的牢狱。司祧已经睡了,关睢景事先有吩咐,那些狱卒们自然没有跟上。钥匙就握着白锦澜的手中,看着那个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人儿,白锦澜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好似擂鼓,咚咚咚地直响。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心跳,仿似,那个在心尖上跳动的人儿,也在瞬间静止了。
明明才分开一个多月,却感觉好像过了几辈子那么多。
关睢景笑着催促:“七殿下,可是不会开门?”
“不是。”白锦澜也没有时间去管关睢景说些什么,更忘了,要时时刻刻的提防着别人,在看见司祧时,仿似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
就连自己的前途与性命,也不值一提。
五指不停的哆嗦,那哐啷哐啷的钥匙撞击的声音,也吵醒了那本来就睡着了的人。司祧的睡眠本能就很浅,这外面的响动,自然也迷迷糊糊的传进耳中。只不过,先前没有注意罢了。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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