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在一起,这也是他今日来找司祧的原因。
如今,听司祧说起,更是觉得心中悲苦,脸一红,便啐道:“我才不稀罕那丁点兵权,你若是喜欢,我让父皇送给你便是。”
“这些东西,也不是你说想要,便能要的。”
白锦澜撅着嘴道:“曹州平乱时,杜将军于我有恩,他的东西我并不稀罕。”
“你无非是担心朝中有人怀疑你罢了,何必将自己说得这般伟大。”
白锦澜气得面如金纸,口不择言的说道:“我知道,我不伟大,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只懂得阴谋弄权的小人,这天下那些暗度陈仓,偷鸡摸狗的事儿,都是我一人为之。这样说,你满意可没?”
司祧低叹一声,摇了摇头:“你又何苦这样作践自己。”
担心,说他是自命清高。这会儿,却又说他是作践自己。横竖在他面前,里外都不是人。白锦澜索性咬住了嘴唇,不再说话。
司祧吁出一口气,轻声续道:“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何苦跟我置气。日后,你手握兵权,这朝中上下,也没人敢说你是非。再说,人家最多是觉得我跟景皇后两人相斗,你是渔人得利罢了。有什么大不了。”
白锦澜哭着说道:“我就是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是踩着你爬上去的。你用自己的心掂量掂量,若是有人说,你今天的成就,全是靠出卖二哥得来的,你又该作何想。”
司祧皱了皱眉,心中虽然有气,却并不发泄出来,反而苦口婆心的劝:“若人人都像你这样想,这个世界不就乱套了吗?人家想要怎么说,他说就是,与你有什么关系?”
白锦澜说:“你以前呢?那一次,不是别人说一句二哥不好,你就恨不得将别人全家都杀了。日后,他们个个都说你的坏话,你要我怎么听得下去?一个两个你都那样了,到时全天下的人都这么说你,我是不是也要为了你,杀光天下人?”
司祧一怔,随后,抬着头,目光如炬的望着他说;“你不愿意背弃天下人,是不是?”
白锦澜哭着说:“我只是,不愿意为了你去害人而已。你不要以为,你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你都已经做了那么多坏事了。假若,我还因为你,而将双手染满血腥,你那一身的罪孽,要何时才能洗清?”
原来,不杀人,不造孽,只是不想你罪孽深重。
原来,放弃天下,吃斋念佛,只是想度你出罪恶的深渊。
这样沉重的感情,比起你对二哥来,哪里又差得了半分。
司祧一时僵住,想要劝慰的话,姿势突兀的梗在喉头。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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