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了白尧章这话,立马面红耳赤的辩解道:“景安不敢,今日之事,景安的确有难言之隐。”
白尧章骂道:“就算有天大的隐情,你也不应该大闹刑部?你真当你寡人不敢拿你不成。”
景安面如土色,“微臣知错。”
白尧章又向关睢景道:“关大人,你为何要捉走那位宫女?”
关睢景说:“微臣怀疑此女与前些日子的下毒案有关。”
闻言,景安慌忙辩解道:“你撒谎,前些时日,她根本就没入宫?”
关睢景闻言笑起:“哦?景大人怎么知道他没有入宫?是因为你们两人有私情不成。”
这古来帝王,皆有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入宫为婢的女子,都是皇帝的女人。而宫女与外人通奸,更是于理不容。因此,景安听见这句话时,立马破口骂道;“你这佞臣,少在这血口喷人。”
白尧章冷笑道:“反了,还真是反了。很好,很好。”扭头,就很朝立在一旁的太监说道:“陈公公,传寡人旨意,护国公景安大闹刑部,弃我国法不顾,先令他停职三年,未经允许,不得入宫。”
到底是还留了一手,停职三年,兵符却仍然握在他的手中。那制衡,却是仍然没有改变的。天心九重,若能猜到一重,别说是皇位,就算是逐鹿天下,也是没有问题的。
白苏低低的叹气,司祧啊司祧,就算每一步皆在你的预计之中,这天心,你永远都猜测不透。
又听白尧章向白锦澜道:“锦澜,杜将军于你有恩,他手下的兵符,就暂时就交由你打理。”
白锦澜迟疑了片刻,才跪下叩谢:“儿臣,谢主隆恩。”手握兵符,官升一级,果真是应了他的话。这朝中还有那一步棋,不是在你的算计之中。
第二日早朝,白尧章不能上朝,太监上朝将白尧章的旨意宣布后,众人便齐齐散了。
白苏直奔司祧所在的监狱。虽然,司祧没有说,他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他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没有一件事情,是与司祧脱得了干系的。
晓日破云而出,有阳光洒在窗棱上,折射出点点的金芒。司祧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抖。人家都说东尽春来,可为何,他的冬天就好似没完没了的似地,就算裹紧了被子,却依然全身发冷。
就好像所有的阳光,都被这些铜墙铁壁给阻隔了。太阳再大,也温暖不了自己的心。
他又使劲的紧了紧那一身有些旧的衣裳,白苏这会儿该是要来了吧。
他低叹一声,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过他的苏儿?
对于白苏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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