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见喻年看向自己的眼神,安慰他道:“我的财产都交给你了,你还怕我消失么?”他把单身公寓的钥匙和房产证都让喻年保管,并要求他大四仍然住在那儿。
喻年摇摇头:“不是。”
杨嘉跃:“那这么看我干什么?”
喻年:“就看看,不行么。”
杨嘉跃:“……行,那我走了?”
喻年点头,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提醒道,“这次可别再傻兮兮地回来了,机票费是火车票的二十倍!”
“嗯,”杨嘉跃刚要抬步离开,就见喻年眼眶一红,眼泪和自来水似的飚了出来。
“呜……”少年忍不住垮下脸,憋着嗓子开始哭,“哥……”
杨嘉跃:“。。。”
路过的人纷纷侧目,看这两个帅气男孩,一个哭得稀里哗啦,一个轻言轻语地安慰着:“好啦,都多大的人,也不怕别人笑话!”杨嘉跃轻拍喻年的背,窘迫地朝围观者报以微笑(我没欺负他,真没欺负他……)
喻年拼命用手臂袖擦眼泪,可越擦眼泪流得越凶,到后来索性抱住杨嘉跃全抹在他的t恤上。
杨嘉跃:“……”
十分钟后,杨嘉跃在喻年耳边说:“再不进去,我真走不了了。”
喻年红着眼睛松开他,扁着嘴把他往入口处推,杨嘉跃不退反进,向前一步,揽住喻年的脑袋,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我等你。”
如果刚才还可以跟旁观者解释他俩的兄弟情深,那么这个举动无疑加深了他们的“奸-情”。喻年不止眼睛红,耳朵、脖子、脸都泛起一层粉,他看着杨嘉跃消失在入口处,久久才回过神来。
三十分钟后,收到杨嘉跃发来短信:“上飞机了,要关机咯。”喻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机场。
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地铁回去,房间里没有那人的身影,好像空荡荡的少了很多东西。明明以前最不怕的就是独处,可是现在,寂寞得如同缺水的植物,全身都要枯萎了。
九月初,残暑未褪,余温尤高。喻年呆不住,拿了钥匙出门,漫无目的地走。天空、绿树、高楼,都一片灰暗。因为你不在,所以这里的一切都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