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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显然也认出这种草药的用途,听话地照做后草药的镇痛效果很快生效,他再撕扯那些粘在一起的衣物时就没有那么痛不yu生了。
而清洗g净他身上的脏W足足用了三桶水,艾切尔都担心克劳利先生会不会突然探出头来问他在房间里做什么事情,需要用到这么多水,要知道浴室可是在后院,没必要提水回来。但克劳利先生只是沉浸在从游Y诗人那新学的歌曲,一首歌颂英明伟大的拉多维德五世的小调被他翻来覆去地唱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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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忍着点,别叫出来,要是把老板引来了,我们都得被赶出去。”
把脸擦洗g净后,男人露出一张普通的脸,五官平庸得第二天就会忘得gg净净,但国字脸的特征至少能看得出他应该是个北方人。
“我不问你叫什么,我也不管你为什么被人追杀,我什么也不想知道,我唯一关心的就是你什么时候伤能好,什么时候能从我这里离开。”
等艾切尔将男人的伤口完全处理好后已经是后半夜,除了几声狗吠外就只有瑞达尼亚士兵巡逻时盔甲碰撞的铿锵之音。艾切尔再怎么懊悔自己一时心软捡回来这么个大麻烦,也没有办法再把这个伤员给赶出去,只能板着一张脸徒劳地与男人划清界限。
但他却不知道自己那张温和秀丽的脸做出这种严肃的表情犹如小孩y套上大人的盔甲,滑稽且毫无威慑力。男人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大量失血伤口感染外加连绵不绝的疼痛让他毫无反抗之力,任由艾切尔咬牙把他搬Sh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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