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叫你高兴起来,我太笨了,你可以教教我吗?”
陆月松新奇地瞧着他,她当然见识过林小少爷的行事风格,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周身三丈不许近人,实行下来就是一栋楼里人影子都不许有:
他用游泳馆的时候,清场。他用实验室的时候,清场。他在网球场练习的时候,清场。
至于有没有人要训练,要做实验,要测试成绩,谁让你们不自律,不提前自己安排好任务,非要跟林少撞上,惹林少不痛快。
林少不痛快,他的跟班就会不痛快,他的粉丝后援团就会不痛快,老师校长就会不痛快,那么厕所的门无端被锁死,没人愿意跟你组队做课题,书和文具被发现在垃圾桶里,无时无刻不窃窃私语的尖锐闲话,在走廊转角被按住毒打,转学和延迟毕业,就通通不远了。
她也听过林少不耐烦的粗声冷哼,清朗的少男音。没想到他可塑性竟然这样强,如此自私自利的人,在讨好别人这一项上竟然天赋异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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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适合做一只笼中金丝雀。
她想。
林煜只听到噗嗤一声,这声音像根针,戳破了膨胀到极点的气球,周围的冷意一下子松懈流逝。
他松了口气,几乎要瘫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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