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摸着梁禄长长的头发,劝导自己的不孝徒弟:
生出来牢牢藏住,以后还是一条好汉。
师徒两人坐在一起,好好叙了番旧。
梁禄无精打采地问大师兄做什么去了,方竹说山下官府悬赏求江湖高人剿灭附近山头的一伙山匪,山上银钱不够用,他就派大弟子去捉奸除恶。
梁禄鼻子哼了一声,坐在师父身边不言语。方竹瞅了他一眼,从手里拿出一个
小册子,轻轻放在梁禄面前。
“这是什么?”梁禄懒得动。
方竹让他自己看,梁禄系着头发的线绳滑落在地上,他一边捡起来,一边打开那小册子。
映入眼帘的第一行字:“……怀胎期间与爱人交合有安胎之用,而与他人苟合则有即刻杀胎的功效……”
梁禄手一哆嗦,登时把那册子重重扔在地板上,惊恐万分地看着方竹:“什么东西!!”
方竹看着他,摇摇头,从地上把小册子当宝贝一样捡起,翻到其中一页,又递到梁禄面前。
“结胎一个月后,男性族人需每日扩张□……”梁禄又把那小册子扔得远远地,他抱住方竹光滑的圆脑袋,委屈地一声不吭。
“……师父早就看过它吗?”梁禄像个孩子一样抱着方竹大师闷声问。
方竹嗯了一声:“为师好学。”
梁禄动了动喉咙,他想起十六岁那年师兄嫌恶的表情,又想起他曾有过的那些所谓的相爱相知之人在知道他能孕育后代时的样子。男人生子,多么荒谬而可怕的一件事。梁禄自己这么多年都难以接受,为什么师父却说得这么坦然和平常?
就像,就像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样……
梁禄从小就爱对师父撒娇,这么多年没见,再见也是一样。他收起性子,又跪在师父面前听从教诲,方竹从主厅后面抱出一个小小长长的匣子,端端放在梁禄面前,然后朝门外高喊了声“韩臻”,几乎是喊出声的瞬间,一个人影登时出现在梁禄身后。
“师父。”那个冰冰冷冷的声音在梁禄头顶说道。
梁禄大睁着眼睛,他用口型问方竹,他不会刚才听见了吧?
方竹不理他,抬头看向那青年:“韩臻,这是你二师兄梁禄,他当年叛逃师门,犯下大错,如今已经诚心悔改……”
梁禄低着头不言语,做出一副诚心忏悔的样子,就听方竹继续说道,“……他久未回山,有什么事不清楚的,你身为师弟,要多帮他。”
“是。”韩臻说。
“还有,嗯,”方竹挑眉,“近日山上新弟子增多,韩臻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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