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中被师弟攻城略地。韩臻呼吸越来越不稳,他指节绷得发白,用力捏住梁禄的两瓣臀往里面横冲直撞,常年练剑的手上生了层薄薄的茧子,捏着梁禄胸前敏感的地方,梁禄登时像缺水的鱼一般从床上弹了起来,他几乎快哭了,想喝止韩臻,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后庭就是梁禄的死穴,玉势还好,若是真家伙进去,梁禄会为之发疯发狂,光霁盟盟主顾良青曾说,梁禄天生一副淫骼艳骨,在床下端庄自持,上了床就是一头发骚的母豹子。当时梁禄气得发抖,可被他封了穴道无法抵抗,只能哆嗦着问他为什么是母豹子。顾盟主说,能生崽的,当然是母豹子,你在我眼里,就是女人。
梁禄有时候也自嘲,为什么爹娘让他做一个男人,却给他这么多女人的感知。当然他从小没见过爹娘,所以这问题也只能憋在心里,认命了。
话说回来,梁禄的下身几乎已经悬到了空中,韩臻掐着他的下身,深深在里面抽插,他这哪是疗伤,梁禄都怀疑自己那久不经人事的下面要被磨坏了。他能感到师弟埋在他体内的阳物越来越胀大,挤得他肠胃都移位了。
韩臻低喘一声,他在梁禄看不见的身后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梁禄被插得眼睛都湿了,他死咬着牙不喊出声,一只手猛地伸到身后,努力搭在韩臻掐着他臀瓣的手腕上。
“出去!你给我……出去……”
韩臻的动作丝毫没停,反有更加猛烈的趋势,巨大的顶端在湿亮的穴口扑哧扑哧地插入,梁禄控制不住地咬住自己的拳头,他猛地回头,狠狠瞪着韩臻。
这一看,才把他吓了一跳。这还是他的师弟吗?韩臻额头上都是汗水,残留的血迹被冲刷到眼角,将他的眼睛都染成红色,墨似的黑发披在肩颈,狂躁地如同鬼魅。
“师兄……”韩臻忽然开口,他低垂着眼睛,嘴角似笑非笑,高高俯视着趴在床上的梁禄,高傲的声音中包含的激动和满足让梁禄心中一凉。
“出去……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梁禄用干哑的声音说,捏着韩臻手腕的手指更用力了些,长长的头发散在脖颈旁,看上去根本不堪一击。
韩臻挑眉,他看了眼梁禄涨红的脸,目光落到梁禄捏着他手腕的手上。
虽然梁禄的确是按住了他的脉门,但这力气未免太小了些。手指的形状倒是很漂亮。韩臻意味深长地看着梁禄,显然,梁禄也意识到自己这点功夫水平在师弟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慌张地摇头,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