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伺候了。他想着,有点发烫的脸埋在手臂里,蹭了蹭自己冰凉的手背。
山风拂过涧水,落到梁禄鼻间,带着股清新的味道。梁禄已是好几天没有腹痛过了,经常一开始只是一个引子,梁禄稍稍皱眉,韩臻见了,也不问,带着股温暖的热气靠过来,疼痛便随之消减。他的动作太快太及时,及时到疼痛都没了发作的余地。
如果在生下这孩子之前,师弟能一直在身边,说不定也并不会很痛苦?梁禄脑中一闪而过这想法,随之被自己的荒唐惹笑了。
毕竟人生久长,很多事却是转瞬即逝,过于依靠别人,痴心妄想,到头来还是害了自己。
而且……梁禄皱着眉头。
自己能生子之事,定不能让师弟知道。
在经历过往日种种之后,梁禄在心里,悄悄给自己划了一个底线。他没有爱上师弟,也不想隐瞒,他只是不想让师弟失望,就这么简单。
方竹说他需要时间考虑,至于时间长短,则不是顾掌门和他自己能控制的。
“若是忆起细节,请长老速速告知良青。”顾良青黑着脸,方竹是他所知的唯一一个与蚀荒谷有关联的人,他再急,都动不得他。
“一定。”方竹点头,阳光透过后山密林的枝叶照射在他光亮的额头,竟有几分神秘诡谲,“天色不早,顾掌门可要在山上歇息一宿,明日再做打算?”
顾良青摇头:“杂事缠身,长老好意,良青心领了。”
方竹便没有再留他,在他看来,这个厉鬼似地顾良青最好一刻也不要多留。他转身步入大堂,说要遣弟子为顾盟主领一匹马来,待转身回头,那青衫男人早已神不知鬼不觉地
消失在身后,看来是离开了。
梁禄在聆风涧的亭子里趴了许久,他有些昏昏欲睡,直到被风吹得有些冷,他才晃悠悠地起身。
一抬头,面前石桌上不知何时被放了一杆绿玉,梁禄抬手拾起,原是一杆碧绿玉笛。
飞鸟在药王山中尖声鸣叫,叫声在山峦间缠缠绵绵,回荡不绝,梁禄回神般从石凳上站起,握着玉笛的手放在背后,他仓皇着抬头看向四周,
“顾……顾良青?!”
他声音里带着几分因恐惧而生的颤抖,可寂静的山谷中,除了潺潺涧水,寂静山峰,无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