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臻射在他低垂的手心里,然后用自己衣角细细擦了他的手。
梁禄明显地赶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以前情浓时不眠不休,现在一天只做了两次,他整个人就像垮了一样。
韩臻从身后搂着他的腰,他的背贴着对方的胸膛,粘腻,也温暖极了。
“让我不要和大师兄在一起,师弟你呢?”梁禄接过韩臻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
回头看他,笑着说。
他的眼睛亮极了,或许是因为心情转好,又刚经历过一场性事,更带着分水意。
韩臻心里痒痒的,把茶杯放回去,他又凑上前一咬师兄的唇,“师弟我怎么了?”
他话刚说完,似是突然想起什么,按着师兄的肩膀,他抬起头,“师兄是说……朱大小姐?”
他语气里带着讶异,想是没料到师兄会想到她。而梁禄也觉得,自己有点丢人。
“不不,我只是随口一问。还有,你既然与师兄超出同门兄弟之情,以后何不以你我相称?难道如此欺负师兄,师弟觉得还有乐趣不成?”
他笑得有气无力,显然是心中想与韩臻打趣,可身体被作得无能为力。韩臻搂着他的身体,沉默了很久,“师弟不敢。”
这小师弟,到底还是一个守规矩的人。梁禄也不勉强他,只是这师兄师弟,平日里喊喊便罢,性事时突然来这么一句,梁禄就有点受不了。他心里有负罪感,也有阴影,总觉得自己没能教师弟些好东西。
韩臻在他眼里始终是小辈,梁禄从未对小辈动过情,他也不认为自己会动。年长者尚不能接受他这具身体,师弟这年纪轻轻前途无量的才俊,又怎么会浪费光阴在他这废人身上。
就当陪他玩场游戏吧。梁禄也明白,一个年轻人对自己年少时崇敬过的人会有什么想法。满足师弟的同时,自己也能有个念想,梁禄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大师兄,梁禄是真的不打算再见了。他彻底死了心,觉得自己和他之间的面子和情分也不用再顾念。韩臻那日一直陪着梁禄到深夜,门外还不时有脚步声,想是为隔壁大师兄治伤的人。韩臻口上说他伤人不重,可他当时却毫无留情,看到一个人对二师兄做出那种事,他的理智就像炸了一样控制不住,没将人一剑刺死已是极限。
韩臻一直以他的自持自控力为傲,可在二师兄这件事上,他没有自制力,也没有理智。
这是他的师兄,他的前辈,韩臻曾靠着对他的想象度过无数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