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回事?”
方竹不知,低头看他,“你好好歇息,为师还有些事,你先躺好,不要乱动,听见了吗。”
韩臻没回话,方竹站起身,正迎上药门刘大夫过来,对着韩臻一阵道谢,要帮他好好治伤。
方竹步行出了剑门大堂的门,抬头见章京岳正在广场上教弟子们练剑。章京岳见了他,忙停手躬身,弟子们也纷纷效仿,方竹挥了挥手,转身穿过剑门长廊,往药门后的厨房走去。
梁禄已经许久没吃过荤腥了,他不能吃,一吃就吐,方竹在灶旁端了盘小点心,拿绢布盖了便往梁禄的房间走。
方竹前脚踏出剑门大堂的门,韩臻后脚就爬了起来。
“韩少侠,你……”刘大夫正敷好了纱布,作势要包他的伤口,韩臻摆摆手,从床上站起来,“刘大夫不用忙,我没事。”
他说着,提了剑,连跟旁人说句话的工夫都省了,从剑门大堂一跃而出,顺着长梯下去,手臂还有些酸疼,所幸血已经止了。韩臻一个多月没出现在药王谷,路边的弟子见了他都纷纷低头打招呼,韩臻点点头,朝兰园的方向直奔而去。
这个时间,正是黄昏,兰园里兰香阵阵,韩臻大睁了眼睛看着远处紧闭的屋门。
不知师兄现在在做什么,韩臻想。他大步买过去,伸手一推门,门就开了。
一股清冷的气息从门中扑面而来,简单的木床,被放在墙边的屏风,一张木几,几只凳子。
……师兄呢?
韩臻怔了怔,他僵硬着走进去,愣了半晌,才仓皇地看向房间四周。
师兄不见了,师兄走了,师兄他……
他后退一步,背靠在那原本放着师兄的床的墙上,大睁着眼看向这狭窄的屋子。原地愣了半晌,韩臻夺门而出。
梁禄坐在木桶中,水有些凉了,见师父还没来,他扶着木桶边慢慢站起来,被水汽蒸得湿润的眼眸晦暗无神,方竹站在屋门口,透过窄窄的门缝看到梁禄瘦削苍白的身子从桶中站起,他的皮肤紧绷在骨头上,细直的上身,只有腹部还有些肉。乌黑的长发贴在后
背,梁禄垂着头,吃力地从桶中跨步出来,结果一个不稳,就跌在地上。
方竹的手伸向门,他想进去安抚一下他的宝贝徒弟,可梁禄七手八脚地爬回床上,用厚厚棉被裹了身子,缩在床上发抖,他低着头,发出似哭一样的声音,似乎一点也不想面对自己肚子鼓起这个现实。
方竹把那碟点心轻轻放在窗台上,他叹了口气,摇头走了。
刚走到剑门外,正看到拿着剑的一个黑影从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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