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躯体被悬挂在湿漉漉的岩壁上,与他相近的岩壁都已薄薄冻成一层冰,一头凌乱的长发散在伤痕累累的肩头,韩臻微微睁开眼睛,他眼眶中满是隐忍与痛苦,显然那毒早已入体深切,只是还在他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醒了?”章京岳站在原处,笑着看他,近前一家丁,抱着一桶盐水,猛地泼在韩臻上身的伤口上。
韩臻的眉头猛地一颤,像是痛上加痛,可那盐水泼在身上,一阵白色烟气,几乎瞬间被冻成冰凌凝结在韩臻身体表面。
韩臻似一尊冰雕成的像,低着头忍耐痛苦,在场人却傻了眼。
“盐……盐水也能结冰?”家丁惊讶地说。章京岳怒,他这几天眼见韩臻逢水结冰让他打都无处打。他扔了鞭子,趁韩臻有了点意识,上前一脚踢在那冰面上。
冰面发散似地支离破碎,章京岳伸手,一把捏住韩臻的下巴。
韩臻微睁开眼看他,他周身空气太过寒冷,连目光都似能将人冻结。
“无耻……”他说。
章京岳笑了,笑得开怀肆意,他拍了拍韩臻清瘦的脸颊,“只能怪你太笨啊韩臻,一提梁禄,你就上赶着把命送上门。”
韩臻沉默,只死死盯着他,章京岳皱眉:“而且师兄我,也不算无耻。我没骗你,梁禄的确被抓到这儿了,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技不如人。”
他说着,见韩臻目光一直,心想这厮一定一直以为梁禄正待在药王山上安然无事。思及此,章京岳更高兴了。
“实话告诉你吧,这座严府大院,曾经可是你二师兄的家。而现在,梁禄回来住了,他要给严大人,也就是晋都的严刺史,生一个大胖小子!”
韩臻愣愣看着他,一张脸孔由怔忡渐渐化为愤怒,“你胡说什么!”
章京岳笑,“梁禄嘛,怀过不少人的种,就连你这么瞧不起的我……他有没有告诉过你,当初他逃离师门,”他贴着韩臻的面孔,近距离盯着他的眼睛,“就是因为,他有了我的种,我不想要!”
“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生出来的孩子,谁知道会是什么,若不是严大人请来的那喇嘛一番说辞,严大人也不会稀罕再来找他。韩臻,我提醒过你许多次了,离梁禄远一点,你根本不清楚他是个什么东西。你还年轻,为了这么个人浪费了性命,不值。”
“只可惜,你不听我的,现在落到严大人手里,大师兄也救不了你。”
28、儿子 。。。
严府家丁们见两人争吵起来,唯恐他们门派内的争斗殃及了他们这些池鱼,章京岳让他们先行走了,自己在这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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