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纳不下师弟,现在却麻木得轻易就能全部进入。韩臻低吼一声,似是还想要忍,梁禄伸手抚着他豆汗淋漓的额头,咬着牙用力想去动自己的腰。
韩臻已经被那毒药蒙去了理智,他身体如冰火两重天,痛苦中从与师兄的***处传来骇人的***,梁禄的肩头已经被咬得鲜血淋漓,他最后动了动酸极的腰,韩臻身体一震,终于在他体内***而出。
乌黑的***液顺着松软的***流淌出来,梁禄的身体摇了摇,终是无力地倒在师弟身上。
韩臻翻身而上,他红着双眼,痛苦地抱着梁禄的身体不松手,***还牢牢***,看这样子,严承是给他下了大药的。
师弟……师兄对不住你。对不住你。
剧痛如想象中一般从腹中朝梁禄袭来,微微鼓起的小腹正被韩臻紧紧抱在怀中,梁禄微张着嘴唇抬着头,像待哺的一只鸟,承受着韩臻一个个深入骨髓的吻。
似乎自从来了严府,那个怕死的梁禄就不见了。
原来世上,还有如此多比死亡可怕更百倍的东西。
他死了,能换师弟好好活着……好好活着……
很值得,是不是?
他梁禄一生,珍视的东西很少,师父,爱人,还有他自己。
梁禄在黑暗的山洞里沉沉闭上眼睛,他双手无力地抱着师弟的头,与对方贴在一起的双唇还张开着,韩臻已至疯魔,洞内再无第三双眼,只有***的***处不断流淌而出的血液,证明他曾经活过。
杯盏四散,鲜血淋漓满地,上一刻还是旖旎欢场,下一刻却成修罗地狱。
顾良青身上青衫早被鲜血溅透,他一柄长剑穿透智嗔的心口,毫不留恋地收剑回鞘。转头看身后,那被方竹逼到角落的严承正怔怔看着自己。
“顾……顾良青……”严承颤抖着嘴唇说,而他费尽心力请来的大师已经沦为剑下亡人,是不可能再保护他的了。
方竹伸手抚上他的头,他的掌心沾满了温热的血红液体,碰到严承头上,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他们在哪?”方竹静静地问。
严承深深呼吸,“大师……大师绕我……大师……”
“在哪?”方竹摸着他的头顶,又问。
“梁禄在后院……后院厢房……韩臻……韩臻已经……”他不敢说下去,“……在假山……”
他说着,嘴角慢慢淌下血来,严承自己都不知道
31、离人夜下 。。。
发生了什么,他低头伸手去抹自己的唇角,却发现自己眼睛鼻子也开始流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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