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少罗嗦!”
一名灰衣男子头戴斗笠,在长街酒肆买一坛酒,他手里提了,低着头往与卫兵相反的方向走,谁料那兵长一转头便盯上了他的背影。
身体顷长,脚底生风,衣衫虽与常人无异,可又隐隐透着一股不同。
“站住!”兵长开口喝道。
那男子轻轻停下脚步,他听得身后大批官兵跑过来,正要回头,有人忽地从身后一脚过来。
手一松,酒坛啪得一声碎了,男子惊恐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吓得直哆嗦:“军……军爷……”
兵长上前,伸手一挑他头上斗笠,却被斗笠下一张极英俊的面孔搞得一愣。
人群渐渐散去,男子摸着自己没有一丝疤痕的脸颊从地上站起来,他慢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皱着眉看着地上摔碎的酒坛。
无视了身边人纷纷投射在他身上的目光,他回去酒肆,又打了一壶新酒,买了半斤烧肉,他提着纸包,慢悠悠在夕阳里往路的前方走去。
客栈的门被推开,男子走进去,把烧肉放在桌子上,提着酒走到垂着的床帐前。
一掀床帐,他皱着眉看着坐在床铺上,正调息打坐的韩臻,而他身边,正牢牢放着一个还染着血的包裹。
“你把我的床冻成这样,如何睡。”慕渠说。
韩臻蓦地睁眼,他似乎才发现有人进来,脸颊上一道触目惊心的长疤还露着淡淡的微红,他听了慕渠的话,垂下眼,眼睫一颤,看得慕渠一愣。
“是我的错,占了慕兄的地方。”韩臻说,他皱着眉头,正要起身,慕渠赶忙把他按回去。
“玩笑话。”慕渠讪讪地说,昨夜明明是他把受伤的韩臻扛到自己床上来的。他看着韩臻脸颊的伤口,低头又看见他胸口上的黑色掌印,“街上到处都是
33、求生之意 。。。
捉你的人,既然受伤,这几日就好好养着,勿要轻举妄动,我带了酒。”
他说着,理所当然地站起来,抱着酒去寻杯子。
“……不可。”身后传来韩臻气若游丝的声音。
慕渠倒了酒,端着到他面前,他看着面前这个不爱说话的男人,沉闷的,傲慢的,不爱搭理人的,可昨夜里的密探大学士府,却让他当真见识到这个男人强悍疯狂的一面。
现在想起来,还令人胆寒。
“下个药在哪儿还没有头绪,你急又有何用?”慕渠喝了一口酒,伸手擦了嘴角酒渍。
韩臻伸手接了慕渠递过来的酒杯,“不找,永远都不会有头绪。”
慕渠摇头:“带着一身伤,又被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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