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线穿进去,在外面打一个结,梁禄低着头,看师弟修长的手指将那原本不属于自己的流云环佩系在自己腰间。
空气里有种粘腻的成分,无人说话,梁禄轻声放下剑,他膝盖一软从椅子上跪下来,韩臻伸手接住他,一抬头触上他的唇。
韩臻说,这是信物。是他们之间的信物,也是与远方师父的信物。
梁禄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刚穿好的新衣又被弄乱成一团糟糕。昨夜里***有些过了,韩臻不能再玩真的。
……
当一股***直直***深处,梁禄被呛得脸颊通红,他趴在师弟身上,重喘着咽了下去,门外敲门声恰巧响起,说是圣主备的马已经准备好了,问少主和韩少侠何时出行。
韩臻低头,看梁禄在他怀里摇头。
“再等一个时辰。”韩臻朝外面说,他抱着梁禄起身到茶桌边,握着对方软绵绵的手抱住自己的腰,拉过他的头深吻起来。
“唔……嗯……”梁禄被他吻得没了气,他懒懒地趴在韩臻肩头,“我们……当真胡闹……”
韩臻吻着他的脖颈,低声道:“与师兄在一起,总是头脑发热,无法自控,不知为何。”
梁禄被他说得脸红一片,“师弟胡说什么……”可嘴上这么说,双手却牢牢抱着师弟的腰,心里安稳极了。
出了屋子,两个人才终于不再黏糊。宫殿下停了两匹马,还准备了一个包裹,梁禄径自打开,见里面除了放了干粮银钱,还放了黑色小药瓶若干。
“我这脑子,怎又忘记了……”梁禄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他把包裹系在胸前,手里捏了个药瓶,拧开盖子喝了。
韩臻跨上马,问他那是什么。梁禄把空瓶给身旁侍女,也一跃上了马鞍,“别问这么多。”
“先去麓公山看看韩遥,好几天见不到面,小家伙又该哭了。”梁禄没等韩臻回答,他转身一扯缰绳,“驾!”
韩臻从没见过梁禄独自骑马的样子,如今见了,他不追上,只远远在马后面跟着。
“师弟快跟上来!”梁禄在前面喊,他的长发被风吹起,衣袖猎猎作响,如风中一
38、回中原去 。。。
只白燕,轻盈难寻,仿佛一不盯紧了,他下一秒就会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韩臻腿一踢马肚,飞赶上去,踩着马鞍一下坐到梁禄身后。
回头一吹口哨,马儿便跟了上来,冬日的寒风在耳边吹得凛冽,韩臻用下巴蹭着师兄微凉的脸颊,笑着一手夺过他手中缰绳。
“驾!”
*
韩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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