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对方的情书,那麽隐晦又那麽露骨。
这天的最後一场戏,是云汉单独的哭戏,情境非常简单,陈咏斌独自坐在图书馆的角落,一边《在我坟上起舞》,一边掉了眼泪。
刚开始云汉哭不出来,导演阿秀给了他一些沉淀的时间,再开拍时,云汉的情绪已经到位,表情时而沉思,时而微笑,最後终於缓缓落泪。
「卡,很好。」导演喊了卡,工作人员拿了卫生纸给云汉,他擦擦眼泪,深x1了一口气,勉强露出微笑,压抑着满腔的情绪,抿着双唇,站在导演身後一起回看画面。
「OK,没问题,云汉辛苦了,今天收工,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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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汉撑持着不太自然的笑容,跟大家挥手道别,然後迅速离开现场,跑进厕所,关起门,尽可能小声地啜泣着。昊天跟过去了,最後一场没有他的戏份,但他没有提早离开,他一直在等这一刻。
他敲了厕所门:叩叩,叩叩。
云汉回敲了一声:叩。
昊天又敲:叩叩叩。
云汉回应:叩叩。
这是《旋律与诗》中两个角sE间的暗语,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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