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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出来后他发现宴会早已散场,他也迷路了,兜兜转转不知道走到哪,听到前面声音高低起伏,往前再走几步,抬头看见陆竟成站在二楼,任由保镖将五花大绑的人扔进两条狼犬嘴里。
陆竟成抽着烟坐在椅子上没什么表情,身后站了两排人,显示出他受人敬仰的社会地位,周广生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在唤他陆爷,他的情妇应该一栋别墅都装不下。
人人都说,陆竟成想要的东西,就没有拿不到的。陆竟成用金钱权势的网连同陆家久居高位的气焰一起铺张出姓陆的天。
只有周广生在太岁头上动了土。他继续用小臂压着陆竟成的脖子,凑在他面前。枪子儿一样具有穿透性,一路灼烧到食管里。他还有空给自己点根烟。
烟燃到一半,烟蒂折节卷曲,像断掉的小指,堕地一霎粉身碎骨。
直到陆竟成不再反抗,周广生用手箍住陆竟成的下巴,将他脸往上抬,暴露出脖子和喉结。他像狼一样露出雪白的牙,咬住陆竟成的喉结。陆竟成哼了一声,声音沉闷而沙哑。周广生一会咬一会又微眯缝了眼继续抽烟,搞得陆竟成又疼又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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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暗红的岩浆裹住了脑子,随时会从滚滚的黑烟的裹挟里喷涌而出。用火也无法烧尽,用刀也无法剥离,溶于血与骨里,周广生把烟头往他肩膀上烫,脸上是刻薄的笑。
“你是被我操上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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