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大力抽插起来。被操的晕头转向的陆竟成竭力抑制住了自己想要大叫的冲动,他用力扭头,咬住了自己手肘。
“陆先生,”周广生轻轻替他将粘在鼻尖上的头发挑至耳后,“你痛吗?”
痛,是很痛......
他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脚掌了,错位的脚踝高高肿胀着垂在那人腰侧,此时此刻,陆竟成真的不能再踢出一记强劲的膝击来。但他亮出獠牙,对准施暴者的脖颈,像要扯下一块肉来那样使劲儿的咬了下去,浓郁的汗与血的咸味在他浑和如泥浆的脑子里击打出层层浊浪,却听见周广生低沉的笑声。
这人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陆竟成心想。
周广生力道持久而猛烈的冲击着那一点,生理性泪水从陆竟成的眼角滑下,澎湃的快感拍打着脊椎。在他意识到以前,身体已经开始挣扎,像渔夫钉住在岸上无力甩动着尾巴的鱼,周广生贯穿他并一次次狠狠顶入。
陆竟成活了三十多年,从来不是屈于人下的那类人,所以他始终蹙眉,强忍着身体反应,可潮面波涛起伏,海浪拍打沙滩的响动愈发急促,所及之处实际上溅得到处都是。连心脏都在时不时地渗水,又一滴滴变成柴火点燃他的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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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广生没有说话,像一头在狩猎的猎豹一样垂眸牢牢地紧盯着面前的人。这让在他身下已经攀升至高潮却仍试图藏起自己不断颤抖的手的陆竟成愈加的紧张。此时此刻他瞳孔里闪着危险的光,像只擒住猎物的郊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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